波蘭,像極了這座華沙聖十字教堂門前身負沉重的十字架奮力前行的聖徒塑像。它背負著多個世紀的黑暗歷史,以及此前所有波蘭經歷的搶掠、屠殺、戰爭和大國政治的陰謀,在東、西兩大政治板塊咄咄逼人的擠壓下,它仍試圖恢復到手撕條頓騎士腳踹北極熊的大波蘭時代而不堪重負步履蹣跚的身影。
清晨老城廣場上,一位母親一邊煲著電話粥一邊推著嬰兒車,她女兒的目光被老城撞色版般五顏六色的色彩所吸引,她這樣懵懂的年齡是不會知道這裡是從一片瓦礫中原樣重建的。這幅場景很好的詮釋了1996年的諾貝爾文學獎得主,波蘭女作家維斯瓦娃·辛波斯卡的詩句:“我們繼承希望——領受遺忘的天賦。你將看到我們如何在廢墟中生養子女。”
科學文化宮,華沙的地標性建築,被華沙人戲稱為”斯大林的注射器“,它統治了華沙天際線長達半個世紀,它是約瑟夫斯大林連同政府和政治制度一起”送“給波蘭人民的禮物。
波蘭,自稱是歐洲大陸的中心,它卻在羅馬與拜占庭之間,在法西斯和共產主義昔日強光的照耀下,在至今濃霧未散的鐵幕中。
正如波蘭的國歌《波蘭絕不滅亡》中唱到:只要我們一息尚存,波蘭決不會滅亡。舉起馬刀殺退敵人,使我國土重光。原始版本的歌詞包括:” 德國人、俄國人都無法阻擋,長劍在手的我們,團結就是我們的格言,祖國仍會屬於我們”,這兩段在波蘭官方的國歌歌詞中被刪去,但卻是波蘭人民和這個國家在今後相當長的歷史時期都會在心中高聲吟唱的戰歌。
17世紀末,波蘭做過一件對歐洲來講是功德無量的事,它領導了“神聖同盟”在維也納一役中打敗了奧斯曼帝國,扼制了伊斯蘭教在近代向歐洲的進一步傳播,捍衛住了基督教世界的基本疆域。
它是天主教的邊疆,它在新教、天主教與東正教之間,在歐洲與亞洲之間,在傳統與現代之間。
苦難的歷史、多舛的命運讓波蘭的美人魚也仗劍執盾,眉宇間全無嬌弱,成為了浴血廝殺中的“文藝戰士”。如今在老城廣場色彩斑斕的背景色中,襯托著老城的精神像徵、華沙市市徽的主體—— 波蘭著名女雕塑家盧德維卡·尼茨霍娃的美人魚雕像,1938年建成,1939年波蘭就被德國和蘇聯聯手瓜分了。
早在戊戌維新期間,康有為、梁啟超分別寫了《波蘭分滅記》和《波蘭滅亡記》,提醒國人,如果不變法維新,中國最終難免像波蘭一樣被瓜分的命運。
波蘭,18世紀,被強鄰三次瓜分;19世紀,波蘭國家獨立地位的喪失及1863年民族大起義的失敗,長達1個世紀實際上沒有波蘭這個國家存在;到一戰結束的1918年,波蘭恢復獨立;再到1939年被蘇德瓜分,二戰德國完全佔領,二戰結束的1945年又一次成為強鄰的附庸長達半個世紀。但是強烈的民族意識和愛國情感使波蘭存續了下來,並在20世紀末得到重生。
冷戰的華沙條約組織已經煙消雲散,保持了相當一段時間的發展國內經濟的” 波蘭速度“後,出於對身邊體積龐大的鄰居的深入骨髓的擔憂,波蘭又開始積極的介入、參與起了鄰居們的家事。
波蘭的民眾對於民族國家的災難、歷史的浩劫並沒有輕易忘卻,恰恰相反,有種死揪不放的狠勁兒,每一個城市的街頭巷尾都能隨處可見要求澄清鐵幕遮掩了的歷史真相的集會人群和各種各樣宣傳廣告。
在我所見到的波蘭人身上,衣著得體卻有一種對他人的警覺,不至於令人不悅,只是匆忙。就連街邊的藝人的臉上也有一種自顧不暇的冷漠,對身邊來往的人的冷漠孤傲。
了解真正的波蘭的原貌重點不是華沙,而是在戰火中倖免於難而保存了完好中世紀特色的南部古都克拉科夫和北部格旦斯克。
我們這次去了克拉科夫,相較於“苦難深重”的華沙,恍如步入中世紀的克拉科夫,生活氣息濃郁克拉科夫被認為是中世紀歐洲首都的一個範例。它是建於公元700年前後,是中歐最古老的城市之一,為維斯瓦族的故鄉。1320~1609年為波蘭首都。克拉科夫歷來是波蘭學術、文化和藝術生活的主要中心之一,是波蘭最重要的經濟中心之一。被認為是歐洲最美麗的城市之一。
克拉科夫市內古典的建築物,瀰漫著中世紀的風情,克拉科夫一直被認為是文學氣息很濃厚的城市,被譽為波蘭最美麗的城市。集市廣場是街區中的關鍵地點,無數街道從這裡延伸開去,一直伸展到城牆腳下,廣場周邊全是擠滿了遊客的精品餐館和波蘭特色小吃攤。
我們的行程
一、行程
我們於9月23日乘坐卡航QR861次航班於凌晨1點30分從成都起飛,於卡塔爾當地時間凌晨4點10分抵達多哈。再換乘卡航QR259航班,於卡塔爾時間早晨8點15分起飛,波蘭時間中午1點15分抵達華沙肖邦國際機場。
第一天:肖邦國際機場— 華沙皇家大道– 克拉科夫郊外大街–聖十字教堂– 華沙大學– 華沙美院– 華沙科學院- -維濟特古(Wizytek)教堂– -畢蘇茨基廣場– 華沙無名烈士墓—薩克森公園—酒店
第二天:克拉科夫郊外大街(Krakowskie Przedmiscie)和新世界大街(Nowy Swiat)–總統府–城堡廣場– 華沙老城–老皇宮–老城市政廣場–居里夫人故居
前往克拉科夫 –瓦維爾城堡—瓦維爾大教堂— 聖安德魯教堂–舊市政廳– – 克拉科夫的中央廣場–紡織會館–聖瑪麗教堂- -亞隆大學—酒店
二、貼士
1、時差:六小時
2、簽證:捷克簽證處位於成都市人民南路來福士廣場旁興業銀行三樓
3、氣候:波蘭相當冷,哪怕是初秋
4、貨幣: 波蘭茲羅提(PLN) = 1.6714人民幣(CNY),在波蘭基本沒地方會接受美元、歐元,餐館、小超市也沒有刷銀聯卡的機器,只接受茲羅提。但是,茲羅提在其他國家等同於廢紙,所以取錢時請精打細算好用度。走出波蘭茲羅提就只能當收藏玩。
5、通訊:我們一個手機開通了漫遊,一個手機買了張德國註冊的歐洲通行卡(淘寶)88元人民幣,800m的流量,含國際通話100分鐘,接聽全球來電免費,進入歐洲插卡按照提示步湊操作,很簡便就OK了。
酒店都有免費wifi。
又見多哈機場和初識肖邦機場
凌晨1點半上了卡航的飛機,知道他們的步湊,所以就坐等那一餐不知道該算什麼時間的機餐。吃完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以後的事情,套上卡航贈送的襪子、眼罩,在冷氣十足的機艙裡輾轉反側的試圖睡上一覺,不久又被叫醒,吃了頓早餐。暈暈乎乎的就到了多哈。
這個全球最富庶的國家把她的種種講究和豪氣,都大方地端給了來此的遊人。改版後的多哈機場內部更加的寬大了,沒有了第一次來這裡的好奇,簡單的逛了逛,這裡的物價一點也不親民啊。多哈機場最貼心的是在每個長椅邊都為你準備了充電的插座,點贊無數次。
幸好多哈機場有很多的中國小哥和小妹在這裡打工,指點我找到了很是簡潔明亮的吸煙室,和黑的白的黃的人種在一起吞雲吐霧,還有五個多小時的飛機要坐,想起來就要崩潰的感覺啊。
華沙肖邦機場,機場很新很現代,為了紀念肖邦誕辰100週年將原來的機場改名為華沙肖邦機場,但作為一國首都機場顯得小了些,出站的走廊狹窄了些。華沙機場到市區大約15公里,要便宜的可以選擇大巴,117和185路都到,20分鐘,3茲羅提左右。也可以選擇出租車,機場的出租車很方便。
由於過去中國偷渡客多數選擇波蘭作為去西歐的中轉站,所以聽說對中國遊客還是有些特殊關照。但是華沙機場海關不像我們想像的那麼嚴格,出關很便捷。
初秋華沙的料峭寒意,已經讓我們預先感受到了它冬天的寒冷程度。空氣卻出奇的好,儘管天空很是灰暗,卻沒有常年灰暗的成都天際線那麼讓人絕望的壓抑。
微風吹過,沒有一絲我們習慣了的大都市的喧囂和難聞的廢氣,你都能感受到這座城市的呼吸,所有跟這座城市有關的傳說被瞬間激活。進入市區的房屋都保持著悅目的色彩,秋天給樹木染上秋天的顏色,更讓整個城市顯得清新雅緻,寧靜的街道上行人並不多,寥寥幾個路過的人也是行色匆匆,以至於讓人很難把歷史上在這一條條街上發生的戰爭場面和現實聯繫起來。
一路行來,真如穿行在林間,一群群的烏鴉在高大的橡木樹下啄起橡果,悠閒自得,都說烏鴉才是華沙的主人。在不到446平方公里的華沙,卻擁有大小公園65處,整個城市掩映在綠蔭花海之中,這不得不讓人驚嘆。
華沙人口不多,只有170萬。路上行駛的車也不是很多。汽車的數量大概相當於中國的三線城市。我們到達時正是午間的高峰期,但是基本上沒有遇到堵車。
大概因為歐洲氣候得天獨厚,華沙天空非常清爽、透明,街道也很乾淨,老式石質厚重的歐式樓房與現代的鋼鐵和玻璃結構的高樓互相交錯,展現了古城現代化的步伐。華沙已經完全不是我們想像中的陳舊和缺乏生機的華沙。
華沙第一大街:皇家大道其實應該叫肖邦大道
我們直接奔向了華沙勝利廣場(PisudskiSquare)也稱畢蘇斯基廣場。在一家索菲特酒店門前下車,沿著路標走向波蘭第一大街皇家大道。
在接下來的時間內,去仰望了那顆客死他鄉卻要求把心臟帶回故鄉華沙安葬,鑲嵌在聖十字教堂廊柱裡的肖邦浪漫主義、愛國的心臟;又去科學院門前緬懷了臨死才敢發表地球是圍著太陽轉的哥白尼老兄;在克拉科夫郊外大街尾隨無數膚白貌美腿長的金髮美女溜進了華沙大學當了一盤文化人士;流連在櫥窗前望著精美的糕點苦於沒有波蘭茲羅提只能流口水……天色將晚時分,等在無名烈士目前看軍人換班儀式時,和來進行愛國主義教育的小朋友交流了各自的攝影作品,氣人的是居然有小朋友沖我笑說:科你雞娃……我義正詞嚴的告訴他們:我是來之上邦之國天朝的好不好!
華沙的主要景點都在與新世界大街成一直線的克拉科夫郊區大街上(Nowy Swiat, Krakowskie Przedmieseie),與之十字相交的聖十字大街為分隔線,以南叫新世界大街,以北叫克拉科夫郊區大街,這街上原有71幢建築在二戰中,被毀掉65幢。
貴為“ 波蘭第一路”的皇家大道,南起昔日的皇家園林瓦金基,北抵“ 波蘭的故宮”,囊括了克拉科夫郊外大街(Krakowskie Przedmiscie)和新世界大街(Nowy Swiat)兩段,很長,卻不寬。這條南北向的城區核心主幹道,連接起無數個地標建築——哥白尼廣場、華沙大學、總統府、神學院,還有聖十字教堂等5座天主教堂。這也是波蘭的特色,天主教堂多得令人驚訝。
克拉科夫郊區大街,堪稱華沙的”長安街”,比北京的長安街短許多,僅有一到二公里長,呈南北方向。大街南端的標誌建築就是聖十字教堂,巴洛克建築風格,二戰中教堂約三分之一被毀,戰後重建。音樂家肖邦的心臟就埋在教堂裡的一根石柱中。少年時肖邦曾住在此教堂附近的地方學習和生活。在華沙旅遊的一大樂趣就是尋找肖邦的足跡,而在這座城市,肖邦也確實“無處不在”。
大道兩旁古色古香的建築物,不論大小,多半以“宮”(Pal ace)命名,過去,它們是王公顯貴的官邸,今天均已改作他用。兩條大街交界的地方,分佈著最令波蘭人驕傲的三大殿——典型新藝術風格的Tyszkiewiczow宮,現在是華沙大學;對面的Czapskich宮現在是華沙美院;19世紀新古典主義晚期風格的Staszic宮則是波蘭科學院,門前以波蘭第一科學家哥白尼的雕像來鎮樓。
波蘭歷史上的十幾位諾貝爾獎得主,幾乎無一例外地與這片街區有著莫大關係,但羈絆最深者,依然還是肖邦。肖邦讀中學時,曾在Tyszkiewiczow宮隔壁的Wizytek教堂任彌撒的管風琴手;他離開祖國前的3年,全家就住在Czapskich宮左側的建築裡;1849年肖邦客死巴黎,安葬在巴黎拉雪茲神父公墓,但心臟卻依照他的遺願回到祖國,葬於波蘭科學院斜對面的聖十字教堂(Kosciol Sw. Krzyza)。
華沙克拉科夫郊區大街,留存肖邦記憶,承載波蘭歷史。
沒有貴為一國首都喧囂的華沙,此刻在蕭瑟的秋風裡,素雅中透著幾分堅強。這是如今華沙最美麗的街區,街道兩邊的建築從富麗雕琢的巴洛克到具有浪漫風格的波蘭古典主義,裝點著精美時尚的商店、咖啡館,書店,即便陰天徜徉其間心情也是明快的。
這時在波蘭唯一對我們歡笑的一幫哥們,一個個人泛著啤酒酒精紅潤的臉,肆意的沖我們歡呼,是他們的球隊贏球了,還是老闆剛給他們加了薪水,肯定不是因為他們聽懂了我說的四川話吧,哈哈哈……
聖十字大教堂矗立於大街的中心地段,它的命運與這座城市乃至整個波蘭民族的命運緊密相連。只有深刻地了解這座城市和這個民族的歷史,才會知道在大教堂里人們心中的默默的祈禱。
1944年波蘭軍民以這座教堂為堡壘,舉行英勇的反納粹起義,戰鬥持續14天,勇士們將鮮血灑在十字架下,為自由和平花朵的開放把生命獻在了祭壇上。這座著名的教堂也同時犧牲,成為戰死者的靈堂。現在的聖十字大教堂是戰爭硝煙散去後1946年重建的巴羅克式建築。
在這座聖堂裡,肖邦曾不止一次地做過祈禱。他在世期間正值波蘭亡國,被迫流亡國外,在法國巴黎寄居。他雖然身在異鄉,但心臟卻和著祖國的脈搏在跳動、在流血,他創作了大量具有愛國主義思想的樂曲,其中最著名的是那些揚名世界、經久彌盛的鋼琴曲,以此抒發思鄉情、亡國恨。
肖邦是波蘭上個世紀偉大的愛國者,他的作品激盪著民族的旋律,充滿了對祖國真誠的熱愛,似乎正滿懷著眷戀之情,注視著自己苦難深重的祖國。他的童年甚至整個人生都籠罩在失去祖國的巨大痛苦和悲慘中。也許正應了“苦難鑄就大師”那句話,他確實成了大師的大師。
肖邦心臟就安放在教堂左側佈滿鮮花的白色石柱中。肖邦在巴黎病逝,他的遺體被安葬在巴黎市內的拉雪茲神甫公墓,而肖邦的心臟,由肖邦的妹妹親自送回波蘭,安放在聖十字教堂石柱中永遠封存。
立柱正中央是一幅潔白的大理石浮雕;十字架下,立著肖邦小小的頭像,似乎採用他臨終前幾個月所攝的照片作藍本,雕像上和照片上的肖邦一樣愁眉深鎖。上帝總是這般公正或者不公正,讓作品驚人的美麗,卻讓作者自身的遭遇如此的令人唏噓不已。頭像之下,有對稱的天使護衛著石碑,碑文自上而下為:
因為你的財寶在那裡,你的心也在那裡
《馬太福音》第六章第二十一節
獻給肖邦的同胞
1810年2月22日生於Zelazowa-Wola
1849年10月17日死於巴黎
走出教堂,就能看見文藝復興式建築斯塔希茨宮前坐著的就是哥白尼老兄。
尼古拉·哥白尼(1473—1543),波蘭天文學家、數學家。他經過長年的觀察和計算,40歲時提出了”日心說”,即地球等行星以太陽為中心旋轉。如今的科學常識在五百年前可是奇談怪論,久病的哥白尼已危在旦夕。醫生把書放到被子上,再把哥白尼的手放到書上,哥白尼用他無力的手摸了摸書的封面,一小時以後就與世長辭了。因為他是用拉丁文寫的書,很多人根本看不懂,所以,教會一直沒找哥白尼的麻煩。
有些話,活著不敢說。臨死前,終於豁出去了!
直到 意大利哲學家布魯諾(1548~1600年)開始撰文介紹哥白尼學說的時候,教廷就不得不鎮壓了。因為布魯諾寫的是明白曉暢的意大利文,文筆優美而犀利。不是科學家,卻在科學史上留名!代價是付出了生命。
華沙大學(波蘭語Uniwersytet Warszawski)位於波蘭首都華沙市,是波蘭最大的大學。它和聖十字教堂幾乎是門對門,華沙大學行走在全球信息科學的前沿地帶,開創了世界兩大頂級的考古學派,培養了世界鋼琴演奏家肖邦、波蘭的多位總統及政要、以色列前總理梅納赫姆·貝京等眾多舉足輕重的人物。
很多人並不了解波蘭文化,使得長時間以來波蘭的悠久文化就如同被遺忘的暗夜裡的璀璨星光。200年來,華沙大學有5位傑出的校友獲得了”諾貝爾獎”。
華沙大學(Uniwersytet Warszawski)由多幢不同時期中世紀風格的優雅米黃色建築組成,華麗的新巴洛克式大門由席勒爾(Stefan Szyller)設計,頂上有像徵中世紀王權的波蘭金鷹和雕花塑像
進入華沙大學校門,正前方的一棟大樓叫卡齊米日宮,1823〜1829年,肖邦作為中學生曾在樓內開設的一所音樂學校裡上過課。我們在樓前的座椅上坐了一會兒,看美麗的女大學生們來來往往,一個個膚白貌美腿還長啊。
華沙大學不大,但與國內大學不同,學生都是住在校園外的,所以校園裡顯得格外安靜,可以盡情享受校園之美
Czapskich宮,又叫華沙美術學院是波蘭較大的美術學院,同時它也是世界八大美術學院之一。歷史悠久,以高度教學水平而聞名。其中華沙美術學院的一棟教學樓是肖邦離開波蘭前的最後住處
肖邦離開祖國前的3年,全家就住在Czapskich宮左側的建築裡。
很想買櫥窗裡4.8茲羅提的草莓派,結果人家no歐元,no美元,只有看著那些嬌豔欲滴的草莓流口水的份了。
位於克拉科夫郊區大街起點處的維濟特古(Wizytek)教堂建於18世紀,後巴洛克式建築,教堂入口有塊牌子上寫著:”在1825 – 1826年期間,肖邦作為華沙中學生在這裡進行風琴演奏,以他為榮。”
肖邦在這座教堂的星期日彌撒上擔任風琴手,心中暗戀擔任獨唱的女孩康斯坦斯•格瓦科夫絲(Konstancja Gladkowska),1829年,肖邦滿懷激情譜寫了F小調《第二鋼琴協奏曲》獻給心上人,肖邦曾在給友人的一封信中說到:“寫這首Larghetto(舒緩的協奏曲)時,我的心緒始終和她在一起”。可惜這絲情愫並沒有開花結果。
要感謝波蘭那些寫實主義畫家們的傑作,才讓後來的人們能按照這些忠實於原貌的畫作重新修建了起來這些被納粹摧毀了的美麗建築。
聖保羅二世:1920年生於波蘭,歿於2005年。羅馬第264任教皇,梵蒂岡城國國家元首。約翰·保羅二世於1978年10月16日被選為教皇。是自1522年後第一位非意大利人教皇。說他最重要的功績是修補了與猶太人和與東正教的關係
這條大街上每一個場所幾乎都刻上了肖邦的名字。行走在“肖邦之城” 華沙,漫步於肖邦生活學習演出過的皇家大街,你彷彿正徜徉在一座巨大的3D版肖邦紀念公園裡。飄逸俊朗的肖邦雕塑,各種與肖邦有關聯的紀念場所、大理石音樂長凳流淌出悠揚的肖邦鋼琴曲,路邊報刊亭和商店中俯拾皆是的肖邦紀念品。。。其實這條大街叫“肖邦”!
在教堂外,看著一個波蘭美女打著奔馳的士而來,在教堂內,她虔誠的聖像前跪著前行,每一步都那樣虔誠、那麼堅定。說是震撼,一點也不為過。有信仰是個美好的事兒,至少你在獨自守望的時候不會孤單,至少你能在黑夜中看到一盞明燈帶來的希望。
重新回到來的地方–勝利廣場,為的就是目睹無名烈士墓前的交接班儀式。從廣場上就能看見”斯大林的注射器“—— 華沙文化科學宮在一抹夕陽的餘暉中。
華沙的無名烈士紀念碑,偌大的廣場角落上有一個三拱門的小亭子,這就是為了紀念戰爭中為了保衛波蘭而犧牲的烈士,亭子不是專門而建,只是當年一個貴族的薩斯基宮殿,二戰中毀於戰火後沒有重建,僅留下一個角落。修葺而成現在的紀念碑。
如今無名烈士紀念碑是在廢墟上經過整飾而成。說它是紀念碑,其實不是我們傳統印象的紀念碑。它是一座被納粹破壞的殘缺柱廊改建而成,柱廊內有長明火和一塊臥碑,大理石上鐫刻著波蘭軍隊曾經戰鬥過的地點與日期,在臥碑的四角有四個銅鼎,裡面盛放著波蘭軍隊參加戰鬥過地方的泥土。這座紀念碑的構思意義深長。它相當於我國的人民英雄紀念碑,按照波蘭外交禮儀規定,外國重要代表團來訪、各國大使到任都要去敬獻花圈。
儘管去蘇聯化很久了,戰士手中的武器仍然是蘇制SKS半自動步槍,這款被多國仿製的武器,直到今天,仍然是俄羅斯、中國和多個前蘇聯國家的儀仗隊使用的步槍。
在無名烈士墓後方是1727年建的薩克森花園,它是華沙第一個公共公園。我們從無名烈士墓進入薩克森公園正門,正對的是一座噴泉水池,兩旁是波蘭著名歷史人物的大理石雕像和修建齊整的冬青樹叢,好像進入一座法式公園。園中的薩克森宮毀於第二次世界大戰,至今沒有恢復。
傍晚突然出現的一縷陽光格外明媚,樹蔭下一個姑娘坐在長椅上看書,彷彿時間都靜止了,只有她的呼吸和她手中緩緩翻動的書頁。這一份寧靜,深深地印在了我腦海中。
寬大而空曠的公園讓我們無所適從,索性走回烈士墓前等待交接班儀式。這時,來了一對對波蘭小學生,顯然是來這裡進行愛國主義教育的。
就是這位手拿相機的小兄弟引起了我的注意,我走向他,示意我想看看他手裡的相機,他很大方的遞給了我,我翻看著他的作品,很多都是曝光過度的照片,但是我還是很鼓勵的不斷very good,我說我們合影一張,他還把他身邊的小姑娘叫了過來一起留了張影。
傍邊一個波蘭小子,一個勁的沖我:科你雞娃。我義正詞嚴的說:no!很嚴肅的告訴他,我是來之上邦大國的天朝人士。
儀式準點開始了,就三個衛兵從遠處整齊的走來,既沒有雄壯的進行曲,也沒有繁瑣的儀式,指揮官發出口令,交接班的戰士做出簡潔的動作,很快就完成了。對於看慣了天安門城樓前令人熱血澎拜的升降旗儀式的我們,真的有種就這樣完了啊的不過癮。
意猶未盡的我們在廣場周圍轉了轉,秋意很濃的華沙的傍晚時分,寒風已經有些刺骨了,還沒換上防寒服的我們飢餓感漸漸的強烈了起來。好不容易找到一家華都的中餐館,地點就在一家家樂福的後面,老闆是東北人,廚師卻是老鄉四川人。菜的味道有些山寨,但是在遠在萬里之遙的波蘭聞到豆瓣和辣椒的香氣,又遇上兩個來華沙大學交換的四川妹子,真是倍感親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