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北侧沿着环岛公路向东行驶,还记得前面那三位并列的火山锥吗?
在一处名叫AHU TE PITO KURA的阿胡前,我们见到一尊巨大的石像面下朝趴在地上,红色的石帽就滚过在不远处。别小瞧了这顶帽子,它的重量重约12吨,石像的本体则有9.75米高,重约82吨,是所有岛上曾经竖立起来的石像中最高大的一尊。
这尊摩艾的名字叫做帕罗 (Paro),据考证,它不仅是岛上最后被推倒的一尊石像,同时也是岛上最后一个被竖立起来的石像。
看着这倒在地上的巨人,心里有着些许感叹。
曾几何时,它曾高高的屹立在阿胡之上,注视着它的子民们,而如今也却是匍匐在地,躯体断裂成几截,帽子掉落一旁,再远处火山的映衬下,显得如此凄凉。
沿着小路步行到阿胡后边,接近了一个用火山石垒起来的圆形区域。远远就能看到在圆形区域的中间有着一个直径一米左右,非常光滑圆润的石头,在其四周还有按东南西北方向摆放着的,稍小一些的圆形石头。
这里就是被称为 (Te Pito o te Henua)的地方,译成英文就是Navel of the World,正是“世界的肚脐”的意思。
(Te Pito o te Henua)据说是复活节岛最初始的名字,而现在波利尼西亚语名称—-拉帕努伊(Rapa Nui),则来源于19世纪中叶。
因为当年秘鲁人在西班牙殖民者的指使下,从岛上抓走1000多名岛民当作奴隶。后来在法属波利尼西亚的教会干涉下,最后秘鲁人遣返回了这些被抓走的岛民。
当时送返岛民的船长并不知道小岛的名字,而且连船上被送返的最后幸存的十几位岛民也都不记得小岛的最初的名称了。正好船上有名来自法属波利尼西亚地区的岛民,他认为复活节岛很像远在2000多公里外的法属波利尼西亚最南端巴斯群岛中的小岛(Rapa Iti),说要不这个岛就叫Rapa Nui(拉帕努伊)吧,因为在波利尼西亚语中,Nui是大的意思,而Iti则是小的意思。
至于复活节岛这个名称的由来,则是在1722年复活节的那天,因为荷兰探险家贾克布的探险队发现该岛并登陆,而因此得名并沿用至今。
之前有说法称复活节岛是世界的肚脐,那么圆形区域中这块大石头就是肚脐的中心了。
传说这个光滑的大圆卵石是最早来到复活节岛的波利尼西亚人大酋长霍图.马图阿(Hotu Matu’a)带来的。所以岛民相信这个石头具有很神奇的力量,只要把手接触到石头,就会感到精力充沛。
据说这块大石头还有着干扰磁性的特点。正好带了指南针,经测试居然真的受到影响,指针一旦靠近肚脐石时就会乱转,从科学的角度看这应该是块大磁石了。
不管这个大圆石是否真的有神奇的力量,但据说摸过的它的人都会得到好运。
所以,请赐予我力量吧!地球的肚脐眼儿啊!!!!
咦!没反应?待我们阵法伺候!哈哈。
这么神奇的地方,我们三人也想多停留一会,那怕就是在这里坐着发呆,放空自己,浪费时间,不管怎么看,逼格也都挺高的,嘿嘿。
另类合影方式,我站在世界的肚脐眼儿上。
突然想到这天空之城拉普达的机器人,好像躯体上的纹理质感跟这块神奇的大圆形有些像啊。
于是我继续折腾地球的肚脐眼儿,万一瞎折腾出一些机缘,那我不是就可以解开复活节岛石像的秘密了吗。
我很想说,复活节岛上的石像其实是由天空之城上的机器人建造的,哈哈。
其实,在波利尼西亚语中(Te Pito o te Henua),pito也可以解释为end的意思,也就是End of Land,译成中文就是陆地的尽头。
你们看这个角度像吗?
离开世界的肚脐继续行进,路边经过的海岸上偶有看到一些没有名字被推倒散落在地上的石像身体和红色石帽。
这是上午我和阿乖爬过的那个Maunga Pui火山锥了,从这个角度看更显霸气。
莫名的喜欢
放大了再拍一张,此时突然有种想用成龙电影《我是谁》里面的那个充气球,从火山口处滚下来的想法,那肯定很爽!
不要问我敢不敢,你们给我球,我就可以滚!我是认真的!
快变天了,复活节岛的脾气就是如此,一会倾盆大雨,一会万里晴空,任性的小岛。
我们也在此时来到了瓦卡石刻群(Papa Vaka)。
石刻群在前往地球肚脐的必经路上,但因为没有太过显眼的特征,很容易被游人错过。
此时这里除了我们三人外,一个游客也没有。
刚下过一场大雨,天气变阴,再加上这些石刻长期暴露在风雨中,看上去已经很不清晰了。
这张拓印图上的图案,就是前一张石刻上的模样,上面有船体的轮廓,有海龟,还有鱼叉等图案,应该是记录着最早来到岛上的波利尼西亚先民们的捕鱼生活。
瓦卡石刻群是复活节岛上最大一片石刻古迹,最大的一块有12米长,Papa 是石刻的意思。石刻群中包括Papa mango, Papa vaka, Papa Mangai三个主要石刻群。其中mango 代表鲸鱼,vaka代表船,而mangai代表海洋生物。
上图就是Papa mango的拓印图,也是我个人最喜欢的一副石刻画,其上的鲸鱼和鲨鱼都极具神秘和抽象感,大爱!
可惜,石刻上的画并不是特别明显。
这副石刻是Papa Mangai的拓印图,能看到上面有我最爱吃的八爪鱼,鱼钩,鱼叉等图案。
石刻上只有这只八爪鱼还清晰可见
正当我在感叹岁月蹉跎,遗憾看不清石刻画时,几近黄昏的阳光突的破云而出,斜斜的照射在石刻上,将原本并不明显的刻痕,完美的勾划了出来。
哈哈,尼玛呀,这真是感动了上天的节奏啊
让我临走之前,把最喜欢的这两条鱼,看得如此生动真切。
笑声还没落下,哗!猛的又下起了一场太阳雨,我直接变成了落汤基,无语!
不过这道雨后七彩的虹弧,还是我稍稍的找回了些安慰,哈哈!
继续在无路的荒原上行驶
又到了阿乖放空的时间
阳光不停的在跟乌云斗争着,提醒我们该早点回小庭院了
回程路上,看到这座叫做Maunga Tangaroa的小山顶上耸立着三个巨大的十字架
回程路上,看到这座叫做Maunga Tangaroa的小山顶上耸立着三个巨大的十字架
眼熟吗?我们又回到了七勇士的面前,因为想趁着黄昏光的时间再多拍几张
上岛这么多天,还从来没有晚上拍过星空,所以回到小庭院,等娜娜做饭解决晚餐后,我们三人又在暮色下来到了拉诺考火山湖上(Rano Kau)。
之前我的D4S在潜水时有水气渗进了防水壳导致电池短路,机身报废,没法再用了,让我郁闷了好久,所以现在就只能暂时用阿乖的D800临时顶替一下。
虽然D800的高感燥点不如人意,但也总比无机可拍好,所以之后的星空照片都会有些比较明显的燥点颗粒。
燥点虽然比起D4S拍出来的画面明显很多,可我只喜欢用单次曝光来解决摄影层面遇到的所有问题和挑战,也不喜欢拍多张来用过堆栈叠加来降低画面的信燥比,所以画质就勉勉强强看吧,还是那句话,我看重画面的感觉胜过一切。
没想到晚上在这这山顶上,比起玻利维亚乌尤尼的风罡,也是不呈多让。三角架都差点被吹倒几次,万一失手掉进火山湖里,那真是哭都哭不出来啦,所以匆匆拍了两张就赶紧撤了下来。
老老实实的跑到山脚下的海崖洞(ana kai tangata)里,避避风头。
刚刚在山上因为风大没注意,这里拍完这张后发现,咦?
怎么天空背景拍出来是绿色的呢,这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可是参数色温都是按照平时习惯的设定范围啊,奇了个怪。
再拍了几次,还是如此情况,连阿乖用备用机拍出来的也是如此色彩,这下看来可以排除问题不在相机上了。
后来想想,这两天正好处在南极光大爆发的时期,这不会是因为强烈的太阳风,导致南半球大范围的高能带电粒子激发电离才把天空渲染成绿色的吧,虽然复活节岛仅处于南纬27度左右的位置?又或者是大气因为其他的原因?气辉?
反正至今我都没搞明白。
等狂风消停之后,我和阿乖又跑到七勇士跟前继续拍摄,有没有人觉得我跟这七位彻底耗上了?哈哈。
天空仍然是绿色,还好银河依然璀璨,大小麦哲伦星云也是肉眼清晰可见,七勇士仍然静默的守望着西方的苍穹。
有云自东来,速度很快,我的选择综合症也犯了,所以这里就多放几张类似构图的吧。
打着头灯缓慢的寻找一些角度变化,此时低空的云层飘到安加罗加镇头顶上,被地面的灯光映射着,好似夜晚的火烧云一般,为原本很容易单调的星野画面丰富了一些色彩。
其间有大片的厚云涌来,我也不管这么多。云怎么变化,我就怎么拍,反正大面积的暗红色云层也可以将石像们的身影从星空背景中凸显出来,也挺好的。
待得云层散开,星空自拍模式开启,虽然那束装饰点缀用的头灯光线没有任何实际的卵用。
好不容易,此时此地,我在这。
所以有人没人的,都得多拍几张,这才对得起我们天天在这岛上吃的方便面。
不过今晚的星空确实给力,这些暗红色的云层,为今晚上星空增色不少,就喜欢这么魔幻的星空。
石像排排坐,我也绕着它们在寻找着最好的排列角度
除了角度的变换,镜头焦段也需要根据情况适宜的变化,一把抽出长焦,画面瞬间就变换了。
七位勇士在低空暗红云层的映衬下,感觉就像整个空间都弥漫着一种莽荒之气,携带着古老沧桑的味道,在天地间酝酿升腾着,犹如远古之地。
单张原片原色效果,如假包换!
摄影最大的乐趣就在于,主体不变的情况下,如何大开脑洞的把原本单一的表现形式,拍出各种感觉来,虽然烧脑,但也趣味十足,予我而言,摄影就是一个字,玩!
于是接下来的画面就是,我蹲在三角架旁,递了个LED灯给阿乖,让他在30秒的时间里,大晚上的举着灯在一群巨大的石像背后来回的跑动照射,怎么脑补画面怎么像个行尸走肉里的群众演员,哈哈。
正在打个哈欠偷笑时,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处,突然有一个巨大的黑影就在我的面前打了一个巨响的响鼻,我发誓我当时真的就快跳起来了,妈呀!
打开头灯才发现,原来是一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马,不知不觉中就在黑暗中慢慢靠近了我,我觉得它是故意来吓我的,绝对!
3月19日
前天环岛走的西北侧路线,昨天走中部路线环岛,所以今天的路线就是沿着复活节岛的东南侧游玩了。
沿着东南侧海岸线开了一段,这才发现这边的海浪比起西北侧,要狂野了许多倍!
目光顺着嶙峋的海岸望去
潮头拍打在礁石上溅起数丈之高,不停的狂涌而至
狂潮拍石
如巨雷般的席卷
那阵势真像千匹奔腾的战马向着敌人冲锋陷阵。
但这紧邻堤岸的一席祷告之地
不管其后的白浪如何奔腾叫嚣,都在信仰的庇护下,虔诚的入定
就像我们在大千世界的旅行中,心境越发的波澜不惊着
来到阿胡阿卡汉伽(Ahu Akahanga)旁,映入眼前的是一片废墟,数尊石像脸朝下倒趴在坍塌的阿胡上,几个红石帽子滚落得在附近,这般景象,除了不远处奔腾的海浪声,仿佛连尘埃中,都是没有半丝的生气。
地面呈现灰黄之色,偶有枯草出现,但却感觉不到生机的存在,一丝荒芜从大地上蔓延开来,最后延伸向我心里,就好像这些石像已经埋葬在这里无数个世纪般,那种感觉,令得人心头有些喘不过气来。
昨天也见到了一些倒塌的石像,可是为什么人们辛苦建造好石像却又将之推倒呢?
据说在17-18世纪的交叠期里,复活节岛上爆发了多个部落间的混战,随后各敌对部落开始了推倒对方石像的破坏行动,以达到报复和侮辱敌人的目的,最后以至沿着海岸线上的所有石像全部被推倒,就连位处内陆七勇士石像也没能逃过劫难。
传闻部落混战间还曾出现食人的现象,昨天曾见到的那具岛上最后一尊名叫帕罗(Paro)的最大石像之所以也被推倒,就是因为西部落的一个女人被东部落给吃掉了,女人的儿子设计报复,最后将抓捕的东部落的30个人也吃掉了,于是在战争期间本属于东部落(Paro)石像也顺事被推到了。
战争的源头,据比较确信的说法是因为岛上生存资源的严重匮乏所导致。
1600多年前,当第一批人类发现并定居复活节岛前,岛上的生态非常的良好,树林茂密成群,也给众多的海鸟提供了栖息之所。
可是当人类上岛定居后,在石像时期初就开始大量砍伐树木来运输和竖立巨大的石像,直到石像时期末时,岛上几乎已经见不到高大的树木。
又因为特定的土壤和地理位置,岛上只适合种植一些如香蕉和甘蔗等热带植物,更多的食物来源基本上是取自大海。
但此时岛上已无木造船,无船打渔,无树栖鸟。相反部落人口却在疯狂增长,最高时曾超过了一万的总人口。双重恶性循环下,人们的食物来源受限,食物越来越短缺,肉食来源更是少得可怜。
整个岛上有限的资源根本不足及供养过万基数的人口,而远离其他群岛的孤岛,也无法通过贸易或者其他渠道来获得食物的补充。
逐渐,饥饿占胜了理智和人性,有人开始将邻近部落的人杀死后吃掉,部落间复仇混战,由此点燃,最后,连身为守护者的石像们也无法逃脱被推倒的命运。
被遗弃在运输途中的摩艾
看着这匹自由自在的马,心绪仍然停在刚刚那些面朝地倒卧着的石像上,那时的环境跟现在人类面临的情况多么的雷同啊,同样是环境被无休止的破坏,疯狂的索求着大自然的资源,夸张的人口膨胀,历史上的战争也多为夺争有限的资源而起,最后爆发了全球性的大战,屠杀,种族灭绝,比起复活节岛上曾经抹灭人性的人吃人现象,又能好到哪儿去呢?
这几尊仰面躺卧在地上的石像,深邃的眼睛望着天空,就这样带着不甘在岁月里沉默着。
我在这些摩艾周围徘徊了很久很久,就连这与世隔绝,风景绝美的复活节岛,还有这些与世无争的守望者们,也逃不过人类所带来的劫难,不免心底沉重了几分。
身后,仍然是南太平洋那澎湃的潮意
还好,这个世界上还是有不少善良的人们
就如眼前的这两位小伙伴 一路上没有过任何的纷争 因为彼此都懂得为对方着想。
真是有幸同行,当个电灯泡劳资也认了:)
继续沿着海岸东行,远远的就看到这座巨大的火山山体,山脚隐隐有些黑点凝聚着,正想着如何能靠得更近些,一条向左拐的分岔路出现在眼前,正好,就是这个方向了。
几分钟后,拉诺.拉拉库(Rano Raraku)就慢慢呈现在了眼前,那些黑影也慢慢变得真切,那些全是摩艾的身影,这里,也是让我向往以久的奇迹之地!
因为巨人们曾在这里诞生,巨人们也在此陨落。
赶到景区入口时已是下午5点钟,而拉诺.拉拉库和拉诺考火山湖是全岛唯二的两个需要凭通票参观的封闭景点,参观结束时间则是在下午6点。
算来算去,今天好像怎么也不够时间参观,而且凭通票只能参观一次,不可重复进入。
所以三人商量后决定,今天就先远远的看一下,明天再早点过来近距离感受石像群所带来的震撼。
寻了处开阔的地方,拿出长焦镜头拍摄山坡上的大量状观的石像群。
当我从取景器里看到这个场景时,此时也跟我曾在玩大航海时代OL时那迷恋的画面完美的重叠在一起,不由得身体都轻轻的微颤了下。
只见山坡上到处都是石像的身影,只不过却并不全是站立之姿。
在这片由冷凝岩形成的山体上,还有无数具大大小小尚未完成的摩艾石像,镶嵌在山体上。
这些摩艾们斜靠在山体上,看着凿痕,有些已经快要完成,有些则刚刚有个轮廓,可最后,它们都被时间凝固在了这一刻
那怕就算远远的望着这些横七竖八或站或躺着的石像群,心中的震撼都已扩张到极致。
这是一片仿佛自成世界的土地
大地之上,一尊尊石像犹如守护者般在其上延伸着
带着远古的气息耸立在这天地间
那依托着背后火山的巨大身影有着不同的姿势、神情、样貌
经过了几百年的风吹雨打
山坡上下站立的所有石像几乎都被尘土掩埋了大半
但它们仍然骄傲的耸立在世界的尽头
浓浓的莽荒之气,涌荡在这天地间
意犹未尽的离开这片神奇的山坡
来到了阿胡-通伽利基(Ahu Tongariki)前。
这是复活节岛上最大的一处阿胡,整体长98米,宽为6米,高4米。周围用了很多小圆石铺在地面将高台包围着。
15尊整齐排列的摩艾凝望着天空,它们形态各异,大小也不相同,高矮胖瘦的体态在这群里面都可以看到,每一个都是唯一。
其中最高的一尊14米,最矮的也有5.4米,平均每尊的重量达到了40吨。
身后,是一望无际蔚蓝色的大海,左侧是岛上三大火山之一的波伊克火山(Poike Crater)基座部分,悬崖陡峭的连着礁石延伸入海里,蔚为壮观!
海面上这座孤岛叫做莫图马若提利(Motu-Marotiri),就像是第十六个更大的摩艾,远远的站在其后
我们给这处的摩艾们取了个外号,通俗又好记,十五只!哈哈。
据说在岛上建造石像的鼎盛年代,这座全岛最大的阿胡上曾屹立着30尊摩艾。
但在之前的部落战争中,所有的石像都被推倒在地,后来还祸不单行,1960年的一场大地震所引发的海啸袭击了复活节岛,巨浪又将石像直接是冲向了内陆
被冲得最远最远的足有150多米远,而正对着阿胡躺着的这尊已经断为两截的石像,也就是之前在战争时期被推倒的,后来海啸又把它冲到了现在的位置。如今它只能静静的躺在那里,见证着当年的那场大海啸。
在1992年的时候,这十五只在智利政府和日本的“摩艾(Moai)恢复委员会”合作下,被起重机重新竖立在了阿胡上,重现了摩艾群的昔年形态。
图里被蓝色施工布给遮挡起来的旅行者摩艾(Traveling Moai),就是唯一离开过复活节岛,去日本展览,又返回的岛上的石像。这也应该是智利为了感谢当年日本人对重新竖立摩艾的帮助的回报吧。
从这个角度还能看到每尊摩艾都有着细长的手指
它们的身体上都有着斑驳痕迹,浑身都透露着古老沧桑的气息
威严凝视着一望无际的苍茫
最后延伸向视线的尽头,那里有着它们在守望着的什么吗?
不远处就是拉诺.拉拉库火山,那里曾是这群摩艾们的诞生之地,此间有日晕映照其上,更显浩瀚
阿胡边,岛民用美洲淡水芦苇搭建的原始房屋,在这般景致下几乎是完全融入了画面中
天光渐暖
等待不多时,太阳终是依上了山头
昏光也柔和的挥洒在石像群上
在这落日余辉中,石像们也好象与白日的感觉不同,虽然逆光看不见它们的面容,可是从它们巨大的高耸的身影散发的那种无形的震慑力,还是让人觉得有种气血沸腾的感受。
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
安静的看着夕阳缓缓落在巨人的脚下
这一霎,天上有鹰隼掠过长空,巨人的身体和诞生之地终是再度产生交集
一只小雀落在右边第一尊巨人的头上
与它们一起,目送着又一个昼夜轮换
赶在昏光消散前,又再次赶回拉诺.拉拉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