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很多關於安東尼·高迪的介紹,一直想看看這個鬼才設計師的作品。十一月,機會來了。
上海沒有直飛巴塞羅那的航班,在阿姆斯特丹轉機,停兩天看看這個自由的北歐城市。
在巴塞羅那幾乎都在看高迪建築。異想天開的他把這個城市變成自己的博物館,留下遍地百年之後依然深受喜愛的神奇建築。
回程在巴黎經歷了人生最混亂的轉機。碩大機場的航站樓與航站樓之間靠擺渡車疏散客流,一片混亂。到上海之後行李不翼而飛也完全追蹤不到。浦東機場行李遺失服務台的人說他們處理的六成行李遺失事件都是因為戴高樂機場,如果趕上機場罷工,一天就能丟兩三百個行李……以後除非去巴黎玩,否則堅決不在這裡轉機了。
DAY1上海—阿姆斯特丹—滑鐵盧廣場市場—運河區—博物館廣場—梵高博物館
DAY2阿姆斯特丹運河區—奢侈品街
DAY3阿姆斯特丹—巴塞羅那—加泰羅尼亞廣場—巴特羅之家
DAY4迪比達波山—古埃爾公園—維森斯之—米拉之家—巴特羅之家—加泰羅尼亞廣場
DAY5古埃爾宮—聖家堂—米拉之家
DAY6美景屋—古埃爾公館—佩德拉爾貝斯宮—加泰羅尼亞音樂宮—聖卡特琳娜市場—畢加索博物館
DAY7波蓋利亞市場—貝爾港—蘭布拉大道—皇家廣場—哥特區—加泰羅尼亞音樂宮
DAY8巴塞羅那—巴黎—上海
荷蘭可能是世界上人均身高最高的國家,可荷蘭航空的航班卻是我坐過空間最小的國際航班。身高一米六的我勉強可以伸直腿,一路上翻過來調過去各種不舒服。去洗手間的路上看到飛機上人高馬大的荷蘭人各個縮成一團折疊在自己的座位裡。矮也有矮的優勢。
雖然空間小,可飛機上的娛樂系統不錯,屏幕大電影選擇多。睡了一覺,看完《愛寵大機密》發現居然還有《五十度灰》,果然是開放國家的航班。可惜之前睡太久,飛機降落的時才看了一半多一點點。
航班不到六點就準時降落在了阿姆斯特丹史基浦機場,抵達市區時不到八點,天剛濛濛亮。街道一片安靜,唯有路邊一個公寓的頂樓音樂大吵,裡面的人們還在嗨。
酒店是運河邊新開的民宿,沒前台沒電梯,只有一位年輕的巴西接待幫我們把行李扛上四樓。
Roderiguez說他之前來阿姆斯特丹旅遊,朋友勸他留下來工作。這裡社會安定,生活舒適,於是他就留下來給民宿打工維持生計。他用吃力的英語說自己還在學英文,我問他有沒有打算學荷蘭語,他笑說英語已經要了他的命,絕不再學荷蘭語。
距離辦理入住還有幾個小時,我們坐在客廳裡取暖、看電視、看窗外。短短兩個小時,下雨、晴天、下雨,真是多變。
千里迢迢來到阿姆斯特丹,總覺得坐在房間裡看電視有點浪費時間。看到太陽又出來了,出門走走。Roderiguez說上個房客一退房就會盡快整理房間然後打電話通知我們。
歪打正著走到了滑鐵盧廣場跳蚤市場。市場大部分攤位都在賣舊貨和雜貨,在其中一個攤位居然還看到了2006年就已經停產的蘋果eMac。回到上海上網搜了一下,居然還有以兩千多美金出售這個「古董」的。
民宿隔壁有個簡餐館,其實並不餓,可看到菜單上有蛋捲還是忍不住點了一份解饞。餐廳角落有個開放式廚房,煮咖啡、煮菜和用餐區都在一個房間裡可絲毫沒有油煙味。
咖啡很好喝。坐在PUCCINI裡面短短一個小時,天氣又從小雨轉晴了。
阿姆斯特丹河網交錯,河道縱橫,有大小165條人工開鑿或修整的運河道。這裡早期房產稅是按照門面面積徵收的,荷蘭人為了節省稅費都盡量減少正面的面積。漫步運河,兩邊的傳統民居建築正面和窗戶都是細長的。
由於門窄,大型家具物品需要從窗戶進去,所以每幢房頂都設有突出的吊鉤。
走在阿姆斯特丹街頭,好像哈比族進入了甘道夫的地盤。荷蘭人均身高在全球數一數二,街上的大部分女生都有一米八左右,男生更是好像柱子一樣。
文森特·威廉·梵高生於1853年三月30日。因為母親不允許孩子們和下流圈子的人相處,文森特直至十一歲都被關在家裡,與世隔絕。這造就了文森特孤僻古怪的性格。之後的幾十年,他依舊因為異於常人無法和身邊的人和睦相處。
1880年,27歲的文森特開始了他的美術旅程,之後的十年,他創作了驚人數量的作品。三十七歲那年,他因為槍傷身亡,死在了自己弟弟的懷中。
這個可憐的人一生窮困潦倒,長期被抑鬱症纏身,直到死後他的才華才因為弟妹的努力為世人所知。
為什麼畫了那麼多自畫像?因為梵高一生窮困,沒錢僱用專業模特,所以只好畫自己。
離開梵高博物館,天色已暗。阿姆斯特丹計程車少的可憐,優步沒車,身上沒零錢坐公車……被困在了博物館廣場。好在發現了這個奇怪的人力車。聊天得知車主是加拿大人,因為喜歡荷蘭的自由所以來這裡定居。他得意的說這個紅色小鐵皮車是他自己在中國用淘寶買來的零部件自製運過來的。傍晚降溫很冷,他身著棉衣頭戴毛帽,卻穿了條短褲,另類的時尚。